陆白月站在门边,他惊人的美貌x1引来了许多好sE之人。大家都说镇上有个好看的男人在香料店里当雕塑,必须过去一饱眼福。
于是,我们的店里充斥着来看笑话之人,和好sE之人。这些人很少会买香,悲催的局面一度让我绝望,我盘算着或许我们应该开一个别的什么店,笑话店,鸭店,总之不是香料店。
但没想到,过了不久,竟有外地人慕名而来,她们是来看热闹的,可大老远来此,不买香就回去只怕也没办法跟朋友吹牛,故勉为其难买了一些。此事一出,镇上开始有传言:“听说陇颉郡的人大老远跑来四月香买香料!一定有它的过人之处!”
本地销量奇怪地涨了起来,我的香确实很好,销量又带动了名声,名声又传到外地……循环往复,直到有一天我在家里制香制到凌晨也没有装满那些瓷瓶时,我忽然明白,我们的香料店火了。
我们火了,无产阶级就变资本阶级。我把制香的法子教给了三月和陆白月,很可惜陆白月学不会,便请了三个伙计,而我回归老本行,专心教书。
好在后来的学生不像之前的第一批学生,第一批学生多是绊在训诂这一门的大龄书生,急病乱投医跑到我这里,学会了训诂后,就要立刻准备参加明年的乡试,我不教她们别的,故不再来了。
新来的这批学生年纪尚小,最小的只有八岁,最大的也只b我大两岁,都是不堪每天跑路才过来的,我想她们应该不会随意走掉。
有个学生只有十六岁,身T锻炼得很好,虽然这里的nV人都锻炼得很健康,但她尤甚,我看着她时常会想到青夏。
她一只手帮我拎起桌椅时,我又想起白机娘,当然,她不会像白机娘一样打人。
我也曾想过若我的教室里出现校园暴力,我身为先生,要如何处理此事,我想处理它的方法很简单——让打人的学生退学。
所以我不明白,当年白机娘那般欺辱我们姐妹,为何先生都拿她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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