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琢磨了很久,也没想出个办法来。
可不知怎的,和李晚镜成婚时的情景总是浮现在眼前。
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变得很坏,所以我也没有刻意掐断这段回忆。
我记得那个晚上,他穿着一身红嫁衣,蒙着盖头,坐在椅子上,那是一把檀木太师椅,新做的,靠背上雕着鱼游春水,那水的雕绘非常有趣,并未直接绘出池塘或水纹,而是用蜻蜓点水表现出了那一汪春水。
我惊叹不已,但更让我惊叹的,还是掀开盖头后,李晚镜对我露出的笑颜。
他太美了,笑靥如花,得夫如此,妇复何求?可惜啊,命运弄人,终究是青夏先遇着了他,先Ai上了他,倘若我不知道也还好,只当是误打误撞,天意难违。但我既知道青夏喜欢他,那我便是一个cHa足者,不能随心所yu。青夏是我自幼疼Ai的人,我无法无视她的痛苦,只顾眼前的美sE。
那个夜晚,我对李晚镜说了些什么来着?
哦,对,我们说的是,婚姻的消亡。
我说了这样的话:婚姻的本质是枷锁,有些时候更像是剥削,人不该为了Ai情踏入婚姻,因为婚姻绝不是Ai情的终点。婚姻是交易,是契约,Ai发自情,不该变成交易和契约。
但人如果就是为了交易才踏入婚姻,那无可厚非,只不过,是否应当不再称之为婚姻,而称之为卖身合约b较准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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