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会踢毽子,我怎么能抢得过你!”
李晚镜听了一会儿,才听出来,好像是两个人在诗会上都不会作诗,于是找了同一个人代为作诗,到这里争来了。
真是不学无术。
林微雨,怎么能这么不学无术?
他松了手,树枝便弹了回去,惊起树上停留的几只鸟儿,扑闪着翅膀,从窗口略过,飞走了。
仔细一瞧,她头上的凤尾翎不见了,只剩下那朵绿花,再一瞧那个毽子,竟然是用从头上拔下的凤尾翎做成的。
李晚镜一时无奈,愣了很久,又低头笑了笑。
但还是一如既往,活得逍遥。
他没有再说话,关上了窗户。
终究不是一类人,他不该起这种虚妄的念想。
可是那日归家后,看着满园春花,他又一次感觉了那种巨大的失落感,他拈花作剑,能击落飞鸟。这套技法他练了一年零三个月,现在已经相当熟练,但他回过神时,手上落了一道伤口,他竟然割伤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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