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下,报了自己的名字,向她行礼,她道:“起来吧,姬家的后人,不必向朕行如此大礼。”
每次我见她,她都会这么说。
但是,母亲说,不能信她这套说辞。如果礼节不完备,她当下因着面子不说,难保不会记恨在心。
所以,尽管礼法有规定,姬姓人于任何场合,无论nV男,皆不必行跪礼,但所有的姬家后人,见到皇帝,都会乖乖地跪下行礼。
我的父亲姓姬,所以我可以算得上是半个姬家人。
所以她才这么说。
不过无论怎么说,我是很感激这位姜帝的,用母亲的话说,她是姜二百年来,最仁慈的一位君主。
白X理学虽然还在盛行,白间司的白sE恐怖虽然还在持续,但是已经是二百年来最为宽松的环境了。她即位后两年,就将原本白间司整编,规模由十万缩减到了一万,意在放宽管制,逐步削减白学的政治X。
b如说我这个情况,若是早出生十年,根本不会管我身T差不差,适不适合习武,只要能动,就不可避免地要习武。而她即位后,像我这样的病秧子,就免去了苛刻的习武。
但我依然很讨厌她,说不出来的讨厌,我总觉得她宅心仁厚的背后,有别的不可言说的目的。
她漫不经心道:“连夜进g0ng,找朕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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