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妃一案查来查去没有结果。皇帝除却钟粹g0ng外,几乎将整个后g0ng都翻了个底儿朝天。他素来不信神佛,这回罕见地从g0ng外请萨满婆子,围着篝火摇头晃脑跳了大半日,只为亲耳听听宜妃在那边的境况。昔日各嫔妃听说皇上圣驾来到,个个喜出望外,如今g0ng中人人愁眉苦脸,怨声载道。
皇帝疑皇后的心最重。他三番五次带人去皇后g0ng里,美其名曰看她,其实背后有一伙小太监翻箱倒柜地检查,将坤宁g0ng搅得J犬不宁。皇后这些天默不作声,今日却也是忍够了。
草原姑娘直脾气,Ai谁恨谁泾渭分明。自古君恩如流水,宜妃分走她的宠Ai,皇后自然隔三岔五上门找不痛快。诚然,她看不惯宜妃。但司礼监那个姓萧的,更是神憎鬼厌,人人忌惮。她只不过罚宜妃跪砖,他居然大剌剌带人闯g0ng,几个手下最得力的嬷嬷当场被砍去手脚,割舌剜目,石阶上的血腥气七八天散不g净。害得她至今看不得杀J宰羊,一看腿就软。
一言以蔽之,她不至于傻到杀人见血的地步。
“并非臣妾所为,臣妾不敢。”
皇后不跪他,腰腿挺拔地站在地心正中。
“你平日与宜妃不对付,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闹得这么大,除了你,谁还能做得这般神不知鬼不觉。”皇帝手掐眉心,满是血丝的眼睛尖利地盯着她,“你们草原习俗,杀仇敌要斩首,朕没记错吧?”
他的眼神是淬了毒的利刃,寒意如蛇一分一寸游窜上来。皇后本能地攥紧手里的帕子,一动不动——没做过的错事,为何要认?
“不说话,朕有很多种办法让你开口。”皇帝的声音很轻,“禁足半年,如何?”
皇后身上一震,不敢信自己的耳朵。对面椅上所坐的,还是那个信誓旦旦握住她的手,说“从此你我夫妻一T,相互扶持”的少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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