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柔觉得刺目,马不停蹄拉着双喜康生往司礼监的方向走,却扑了个空。小太监匆匆忙忙奔出来,说萧掌印刚往寿康g0ng那头去了。

        “那我等等他。”陆靖柔说着往值房里走。他的屋子摆设没怎么变,窗台上多了两盆水仙花,根里用浅浅的清水培着。地龙热气熏腾,满屋香暖。陆靖柔蜷在他的椅子上,脑袋倚着扶手,眼皮不知不觉酸重起来。

        萧阙一碰,她就醒了。陆靖柔耸耸鼻子,闻到了淡淡的酒气。

        “跟光禄寺的喝了几杯,他们三番五次请臣去,实在推不掉。”萧阙抱着她往后间床上去,“下次臣若是不在,娘娘只管叫康生通传。”

        陆靖柔睡眼惺忪地点头。萧阙亲亲她的脸颊:“还睡吗?”

        她没来得及说话,张嘴冒出一个哈欠来。萧阙轻声笑道:“困成这样。”

        “我做了一宿噩梦。”陆靖柔疲倦地翻了个身,咕哝着说,“不是这个的脑袋没了,就是那个的脑袋从颈子上折下来。满g0ng挤满了没头腔子,在长街上边走边蹦。”

        “娘娘太累了,夜里神思不安。”萧阙就着炭盆将手烤温热,方挪过去给她r0u按头上的x位,“臣请太医来瞧瞧,喝几剂药就好了。”

        陆靖柔怕苦,坚决摇头。

        萧阙低声哄她:“臣让他们开不苦的药给娘娘喝,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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