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你杀人如麻,权势滔天。可是我觉得你好漂亮。”她慢吞吞地眨眼,“g0ng里的人欺负我,因为我b她们好看。你这么漂亮,是不是也有坏蛋欺负你啊?”
感觉萧阙的手越抓越紧,于是她笑了。
“一定有的,”她呲起小牙,“不要难过啦,我很会打架,让我收拾他们。”
她瞥见了萧阙朱红的嘴唇开开合合,无奈之前喝下的安神汤和酒的效力一齐袭来,陆靖柔还未听清楚余下的话,就一头栽倒睡着了。
上巳节三月三,皇上万寿节前夕,纯妃小产。
陆靖柔在梦中被双喜拽起梳头理妆,困得走路一摇三晃。
后头已经全让白绫子布围住了,点着大把的苏合香,还是盖不住从里向外飘的血腥味儿。其实她大可不必跑这一趟,只不过当时这桩冤案连累她在慎刑司蹲了半个月牢,如今她亲自来,是向皇上表了情分,既往不咎的意思。
又是萧阙来迎她,说纯妃昏迷未醒,皇上走不开,特地吩咐先行安顿娘娘。后半夜停灵喇嘛念经,一通折腾下来恐怕天也亮了。
七拐八拐,出了长春g0ng西门。天sE昏暗,羊角风灯幽h烛火忽明忽暗,她愈发困得睁不开眼,脚底歪歪扭扭,分明平平整整青砖地,走得深一脚浅一脚,如同平地凿坑。前后挑灯小太监皆屏息静气,不敢抬头乱看,他对双喜使个眼sE,那丫头便知趣退到后面去了。
“娘娘放松些。”
他绕到她身前蹲下,挺得直直的背微弓,从前伺候多了背妃子的活,现在换作陆靖柔,依然脚步轻捷,稳稳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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