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差不多了。”她僵y地对景嫔笑笑,“许久不下地走动,见着大阿哥,算是解了烦闷。”
“这么喜欢孩子,不若自己生一个。”
皇帝撩起哆罗呢门帘,边说边捋马蹄袖的袖口,抬眼觑见陆靖柔面上有些挂不住,以为她触动心事,连忙补充道:“朕听太监们说,妇人的肚子善妒,但凡前头先有一个,后边儿保准紧跟养下一串儿来。据说民间久而无子的夫妻,有先抱了别家的孩子来的,自己就能生养了。”
这话拿来宽慰人道理不错,可是当着景嫔和孩子的面,怎么听怎么觉得奇怪。陆靖柔努力克制白眼翻上天的冲动,低头看看小床上咿咿呀呀的婴儿,作势去捂孩子的耳朵,佯嗔道:“皇上这是怎么话儿说的呀,我们大阿哥可是龙子凤髓,听不得这话。”
大阿哥闹觉,一会儿哭一会儿闹折腾了一下午。用晚膳时皇上问她怎么愁眉苦脸,陆靖柔顺手一指眼前的扒r0U条:“咸了。”
就算你家真有皇位要继承,我也不愿意生孩子。这话她不敢,也不能说出口。
“大阿哥取名字了没有?”她转而问起孩子。
“前几日刚拟了来,朕属意斜玉边儿的瑭字。”
陆靖柔问什么,皇上引经据典说瑭碧是坚忍之类,可以琢而成器。她面上一唱一和答应,心里偷偷开小差,萧阙的阙字是怎么取来的?陆靖柔低头慢慢地嚼扒r0U条,只想到不知天上g0ng阙,今夕是何年。
“不是说咸?快尝尝这个,口味很是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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