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生小声说:“按旧例,是带的。”
“皇上的话是金口玉言,我不可能抗旨不遵。”陆靖柔哭丧着脸往门外张望,“你们掌印知道这事了吗?我得跟他说一声。”
康生道:“萧大人应当已经知道了,只是他老人家这次能不能伴驾随行,还要看皇上的意思。”
“我知道。”陆靖柔愁眉苦脸地说。她讨厌这种寸步难行的感觉,就像锁在高塔之上的公主,只能等待别人来解救。
陆靖柔坐在原地喝了半盏茶,暗暗下了决心。西北连续打了几个月的仗,人困马乏乱作一团,她可不想蹚这趟浑水。不论萧阙留守g0ng中还是伴驾西北,她都要试一试。
要想俏,nV穿孝。她特意挑素净白衣裳,什么首饰也没戴,就这么一张清水脸儿,自己走去养心殿。如意儿候在外头,一见她来先怔住了:“这是怎么了这……”
陆靖柔竖起一个指头,示意他噤声。
皇帝坐在炕上看折子,萧阙侍立一旁。陆靖柔低着头迈过门槛,正听见皇上拿话问他,什么两广总督,江南织造云云。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瞄准皇帝的脚扑通一声跪下了。
“臣妾恐有损皇上清誉,请皇上赐Si臣妾!”赐Si两个字,她说得掷地有声。
“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要寻Si。”皇上嘴上听着倒很冷静,却险些把手头的折子燎了。所幸萧阙手疾眼快抢过来,只有外皮上一层焦黑的炭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