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过,好怪字儿。”陆靖柔毫不客气,“我看看后边——戎贴一,薛——哎,这是薛吗?”
“是。”皇帝声音里有些笑意。
“哦,戎贴一薛贴五上纳阴——这又是什么?”
“郁,阴郁。”
陆靖柔磕磕巴巴再次尝试:“戎帖一薛贴五上纳阴郁为况——好家伙,八百个大圈儿小圈儿,这是嫌纸大画着玩儿?”
皇帝忍不住笑,逐字逐句念与她听:“阴郁为况,如何?芾顿首。临沂使君麾下。”
陆靖柔啧啧称是:“皇上你真厉害,一整行大圈儿套小圈儿,愣能从里头抠出‘如何’和‘芾顿首’来。这里头我只认得麾,你瞅瞅麾下的下,写得跟六似的。”
皇帝捏捏她的手心,不自觉学她说话口气:“你看如何?”
“不如何。”陆靖柔理直气壮批判,“因为我看不懂,看不懂就不好。”
她今日穿得玉雪可爱,面上薄薄匀层脂粉,一点嫣红口脂。一颦一笑,活色生香。皇帝愈看愈欢喜:“过来坐,朕教你写看得懂的。”
陆靖柔记起临来时化身找别扭的任务,遂小手一插腰,胡天胡地呛人:“椅子硬硌屁股,我才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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