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秋的车就停在楼侧,他遥控开了锁,阮星尤跟在他身后,还有些拘谨,毕竟和老师的重逢猝不及防,她还没有找回以前两人相处时的状态。
反倒是林清秋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还依着以前的习惯提前给她拉开副驾车门,阮星尤冲他笑了笑,弯身坐进去。
她下午还有课,不能跑太远,午餐地点就定在了隔壁街的一家私房菜馆。
封闭的车厢将些微不自在的气氛放大到极致,阮星尤捏着手指,努力想找一些轻松的话题。
突然,她注意到身前的内置暗夹里露出一页边角,上面印着市立医院的logo,她条件反S将那张纸cH0U了出来,边问道:“老师你去医院了?哪里不舒服?”
问诊报告上“异常”两个字一闪而过,还没等阮星尤细看,纸已经被人飞快cH0U走,林清秋绷着脸将纸r0u成团扔在后座,声音瞬间嘶哑,“别乱碰。”
阮星尤愣了半晌,心脏才从一瞬间的冰凉里回温,她无措又仓促地说了声“对不起”,却没有得到回应。
她在老师这里已经没有特权了,不能像以前一样随意地翻乱他的车子,也不能未经同意就看他的东西。
阮星尤从未如此清晰地认知这一点。
先前和谐的氛围全都是假象,她早该有自知之明的,有些事情或许可以随着时间淡忘,但却永远也无法抹掉它存在的痕迹。
裂缝一旦产生,即便可以修复,也不可能是毫无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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