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明显的区别就是这里和这里。”阮明华在阮星尤的x前和下Tb划了一下。
他先是双手握着肥圆的N球r0u了r0u,“这叫nZI,你刚刚也吃过了吧,是不是软软香香的?”
阮飞云点头,眼神亮晶晶的。
“对喽,你姐姐喜欢被人玩nZI,你可以r0u它,也可以用嘴吃它,你姐舒服了就会叫出声,你看......”
阮明华做起示范,揪住两颗肿胀的N头向外拉扯,又猛地松开,大N颤巍巍甩动回弹,白花花的r浪晃人眼球。
阮星尤呼x1急促地仰头,SHeNY1N声憋在齿间,嘴唇都被咬得失了血sE。
太难堪太羞耻了,任谁都不会想到,她居然成了给弟弟做生理教育的教材,授课人还是他们的亲生父亲。
阮飞云端正的坐姿和认真的眼神更是给这堂“生理课”添上了怪诞的一笔。
她闭上眼睛,想忽视那阵sU麻的快意。
这时,阮明华突然矮下身将一颗殷红的儿裹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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