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无赖似的,阮星尤瞪了一会儿地面,妥协:“嗯,吃饱了。”
“生爸爸气了?”阮明华把她的小脸拧过来对着自己,“爸爸给你把尿不高兴了?还是爸爸把小SaObc疼了?”
阮星尤被刺到似的,“爸!你可不可以不要再————”
不要再什么,她说不出那样羞耻的话。
“爸,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你觉得这样对得起妈妈吗?”她低着头,被深深的懊悔和愧疚淹没了。
为什么又跟爸爸上了床,为什么总是无法拒绝他?
“当然知道。”阮明华说得淡然,“爸爸在疼你,你是我的宝贝nV儿,老子要用尽一切对你好。”
阮星尤呆呆地看着他。
“你怕你妈知道?”阮明华直视着她,眼中一片坦荡,“你妈疼你不b我少,她怎么会怪你,囡囡,老子恨不得把命都给你,我们是世界上最亲的人,也当然可以做最亲密的事情。”
阮星尤心怦怦跳,看着他的眸子说不出话。
明明知道他在扯歪理,她还是没能反驳出口,脑子里全是他低沉醇厚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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