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着模糊的意识开了窍
拿捏刚好我的噩梦不老套
袖手旁观的人边记笔录边推敲
「实验到了尾声,我们牺牲了半数,实验在我身上发生了变异。只差一点.....」
有无数人倒下
摇摇yu坠的警笛坚守着立场
「在本次实验中,无数人牺牲」
说巧不巧
老妇人祈祷
嘴里仿佛是有我姓名
「为牺牲者祷告」
谁在我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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