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知道。」左慈平心静气,看向手中的白光,「不过,记得这一切,对你而言也许会倍感痛苦,若是两人相忘於江湖,渐行渐远,可能更轻松一点。」

        周瑜已做出决定:「不,我想记得,请左君助我。」

        周瑜话刚说完,左慈手中的白光就涌入他的心内,把刚刚阵法淘空的地方填满了。

        左慈最後将红sE光芒送入空中,光束全飞向了广陵王府:「谨记,你夫妻一脉从今往後,五服之内不得通婚,以待有朝一日原主回归,破除阵法。违者……断子绝孙,多病早夭。」

        ……

        小瑾的泪水沾Sh了周瑜的x襟,她捶他,哭着说:「你怎麽这样傻?怎麽这样傻?」

        那是一千八百年呀,漫长的时光岁月中,所有一切都是他自己一人面对。

        再相见时,她已忘了他,唯独他记得,却有口不能言。

        想到她浑然不觉与别人忘我恩Ai,看在他眼里该有多痛,她就心如刀割。

        周瑜眼里也有泪,他抱紧她,声音哽咽:「只要你跟孩子没事,我做这一切就值得。」

        她在他怀里放声大哭,为了这莫名的天道,为了最初他们不畏世俗坚持相守的孤勇,再到有了牵绊後就有了要害的软弱,还有他当初铁了心全往自己身上揽的一力承担。

        她泣不成声:「你是不是忘了你当初答应我的?莲舟去哪,观音就去哪,不管去地狱还是哪里。」结果到头来他还是选择撇下她,只身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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