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疼,但没说什麽,只是轻轻吻在纱布上,哄她:「睡吧。」
……
只能说周瑜就不是常人,来到她外公外婆家,照样肆无忌惮,每天深夜溜进她房间,天明前再悄悄离开。
她不相信外公、外婆不知道,不过就是对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她虽然不知道两位老人家怎麽愿意容忍她跟周瑜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不清不白,但也懒得去弄清楚。反正万人迷如他,自有办法收获人心。
甚至陆绩来家里时,他主动说要给陆绩辅导课业,还找来小春她们三个,在白家开了个短期补习班。他一个江大商学院毕业的高材生,辅导初中生数学、理化自然不是问题。刚好那些科目她教不来,顺便乐得让他连英文也包了。
寒假学校没课,她白天待在家里,给那些慕名而来的都市人批命卜卦,晚上照样去澡堂打工,从澡堂回来,一回小楼,就看到他倚在她床上看书。
她本来以为他待几天就该走了,毕竟之前听太NN说他工作繁忙,把公司当家,谁知道一个礼拜过去了,他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然後又一个礼拜,一直到农历年都要过完了,他还在。
「都过完年了,你到底什麽时候要回去呀?」大年初五的晚上她终於忍不住问他。
他不急不徐在她床上翻杂志:「看你什麽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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