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未来叫过我,而我从那一刻开始学会了等待。
那时他还不懂「时间异变」这四个字的意义。
他只知道,那天下午的风特别安静。树叶不摇,箭矢不响,整个森林像一座摺叠起来的时钟。
莳夜独自在南坡练弓。
那是岛屿边缘的一条林径,只有午後光线刚好能照进山腰,形成一道悬浮的雾气带。他喜欢在那里练习,因为风会突然转向。
「风是弓的考官。」他常这麽说。
那天,他拉满弓线,正要松开时,耳边忽然出现一个声音——不大,也不近。
像是从很远的记忆彼端传来,绕过树林与时间的缝隙,轻轻念出两个字:
「莳……夜。」
他手一震,箭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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