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大伯不听话,该不该罚?”秦露露皮鞭按住他的下腹,围着yjIng打转。
逐渐,皮鞭上移,抬起他的下巴。
赵青梁被迫仰头。
这生涩的撩拨,却让他忍不住幻想,那鞭子cH0U在皮r0U上的痛感。
很多调教师都从受nVe者做起。
如果不是熟悉失控和疼痛,又怎会迷恋掌控与服从?
赵青梁眼神微眯,倒想看看,露露的第一次调教,能达到什么程度。
这方面,他可是专家。
“嗯,该罚。”赵青梁喉结滚动,深沉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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