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尊玉贵的清贵公子偏着头,喉间泛起铁锈味,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不敢相信的震惊和委屈。

        泪水在他的眼眶中打转,却忘了落下。他抱住许梵的手无力地松开,捂着脸整个人匍匐在地上,仿佛被抽空了力气,只剩下深深的绝望和无助。

        屏风上投着两人交错的影子,像皮影戏里痴缠的精怪。

        许梵的手还在发抖,掌心火辣辣作疼,腕间腕表缠着几根乌黑发丝——方才纠缠间勾落的。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转身大步走向猎鹰的病房。

        习之远看着爱人的背影一步一步渐行渐远,每一步都像重重碾在他的心上,痛彻心扉。

        「咳!咳!咳!」他气急攻心突然剧烈咳嗽,整个人在地上蜷缩成团剧烈颤抖,指缝间漏出的咳嗽声像是要把脏腑都呕出来。他苍白的嘴角渗出血丝,在青砖上绽开细小的梅,染血的牙齿在灯笼的影子中白得瘆人。

        「许梵,你怎么敢······怎么敢这样作践我!」

        许梵没有听见习之远混杂着血腥气的怨怼,一路急行到猎鹰的病房。刚走到门口他碰见文棋,便客气得问:「文助理,能帮我安排一辆车吗?我要和猎鹰离开。」

        文棋的声音惊讶:「许先生,您要走?有问过公子吗?他怎么说?」

        许梵眉头紧蹙,不知道该如何向文棋解释他和习之远刚刚发生的争吵,更无法将习之远可能是幕后黑手的猜测说出口。

        像是看出了他的为难,文棋的语气温和了几分,带着一丝歉意:「许先生,抱歉,没有公子的允许,我无法为您安排车和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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