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来越热烈,越来越熟练,仿佛要将所有的爱意都倾注在这个吻中。
月光将江之远弓起的脊背照得透明,脊椎骨节凸起如将折的鹤颈。
许梵在粘稠的快感里挣扎,撑起身子,想推开这具病骨支离的身体。
他的手掌抵住对方单薄的胸膛,掌心下对方心跳紊乱得像暴雨砸在油纸伞上。
他在对上那双蒙着水雾般的眼睛时僵住——月光将江之远眼尾那抹病态潮红染得凄艳,仿佛濒死之人最后的妆点。
很快,许梵爽得失去理智,大脑也跟着一片空白,身体逐渐被抽空力气。
他软绵绵地瘫在床上,浑身酥麻,心跳紊乱。
他忘记了反抗,忘记了言语,只剩下本能的轻颤和喘息,身体不受控制地回应着江之远的挑逗,任由对方摆布。
许梵很快缴械投降,喘息着将精液一股股射到江之远的嘴里。
身体和灵魂在射精的那一瞬间,像是被掏空了一样,身心俱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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