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许梵的惨叫被张知亦吞进口中。男人就着这个姿势深深吻下来,铁锈味在交缠的舌尖蔓延。这个吻带着毁灭性的占有欲,仿佛要将他拆骨入腹。

        青年像具被撕扯的傀儡夹在两个男人之间,体内还流淌着舅舅的精液,就被迫迎接新的入侵,宴云生已经开始癫狂的顶弄。

        宴云生的容貌透着一股乖巧,脸上总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挺腰打桩的动作却粗暴蛮横,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像是要将许梵彻底贯穿,仿佛在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

        他一下下地顶弄着许梵的身体,每一次都直击最敏感的前列腺,让青年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呜呜······”许梵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像是在享受,又似是在控诉。

        宴云生看着身前的人被自己肏到失控崩溃,眼神中的迷恋更甚,他低下头一口咬住许梵的肩膀,留下一个鲜明的牙印,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他眼中闪烁着病态的迷恋和偏执,像一个贪婪的孩子,终于得到梦寐已久的玩具,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破坏,想要看到它在自己手中绽放出最绝望的美。

        他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许梵身上,汗水顺着两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在床单上晕染出一幅糜烂的画卷。

        房间里的空气越来越热,越来越浊,充斥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气味浓烈到让人作呕,像是盛开在罪恶里的花。

        耳边充斥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声响,伴随着宴云生粗重的喘息和许梵压抑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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