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这么紧是不想我拔出来吧,叔叔这就满足你,咱们操一晚上”
席之蘅兴趣上来一句比一句说的臊人,这小崽子可真紧,又热又会吸。
边说边挑角度去磨,池飏弓起腰身手被手铐磨的生疼,肠道里面火辣辣燃烧着,没有一处痛快。另一条腿还被吊着,脚腕也磨的难受,到底什么时候才结束
“老板,时间久了对肾不好”
席之蘅:......
这是说自己年纪大?
为了证明自己还年轻,席之蘅解下手腕脚腕的手铐,将池飏翻过身,向后拽着两条胳膊,让他撅起屁股又重新插了进去。
这姿势池飏是熟悉的,是他以前最爱的姿势,他喜欢拉着曼曼的胳膊后入,这时曼曼总会说哥哥太深了,受不了了,曾是池飏作为男人内心最满足的时刻。
“呜,呜”
本来不怎么哭了池飏又像刚开始被操时候一样,哭的难耐,席之蘅拽着胳膊继续操干着,眼睛一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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