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鑫用研判的目光打量着她：“昨天陶清南是什么时候到盛悦斋的？”
“大概......”她停了两秒用来回想，“下午四点左右。”
其实这个案子理论上不难破，因为盛悦斋几个出入口和盘山公路的监控都没有看到可疑车辆或人员离开，也就是说凶手还在盛悦斋内。
经多方证实，王琳珠当时有被陶清南说动的迹象，所以与陶清南有利益冲突的萨特利高管自然就成了首当其冲的嫌疑人。萨特利为了收购华瑞做了这么多准备，如果临门一脚被人cHa足，是有可能激情杀人的。
但Alex有相当多的人可以为他做不在场证明，眼前这个nV孩的嫌疑就显得尤为重了。
“他为什么要留宿？”
时萦答：“是我主动邀请的。”
正常人这种时候多少会想撇清自己的嫌疑多说几句，而她什么也没解释，只是轻描淡写地承认了。
——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不配合。
程鑫心里叹了口气，眉头缓缓皱紧，“你手腕上的挠痕怎么回事？”
“自己挠的，食物过敏。”
“凌晨1点半左右，陶清南离场后，你为什么跟着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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