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我会回国。”
她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霎时凝固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屏幕那头应该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时丞。
时丞在外光风霁月,是人人夸奖的优等生,在家对长辈也是恭恭敬敬,但骨子里却是个擅长C纵情绪、享受他人绝望的恶魔。
犹记得七岁那年她被母亲带回定源村后发了一场高烧,时耀因此大发雷霆。那天晚上她烧得迷迷糊糊,被时丞叫醒,抱到主卧外窥视。那几乎是一场XnVe,母亲叫得很凄惨,年幼的她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时丞紧紧捂住她的嘴,任凭她泪流满面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看到了吗?她是因为你挨打的。爸爸根本不Ai她,连亲她都不肯......都是你害的。”
那天更多的细节她已经记不清了,但他声音里无穷的恶意至今回荡在她耳畔,仿佛永远都不会消散。久违的焦躁和厌恶再次从她心头密密麻麻地爬上来,像毒蛇缠住了全身,连打字的力气都没有了。
房间里只剩下挂钟走针的响声,滴答,滴答,对应每一次心跳。
时丞似乎知道她在看,继续自说自话:
“我很想你,你想不想哥哥?”
少nV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嘴角倏然g起了一丝弧度,只是冰冷的笑意没有蔓延到眼底。她SiSi盯着手机屏幕,胃里有点翻腾。下一秒,神情微微一变——
“家里的事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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