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曼曼失眠了。躺在黑暗中,她听见丈夫均匀的呼吸声,心里却像压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水电费、房贷、生活开销,每一项都像是一颗钉子,扎得人千疮百孔,动弹不得。

        每一声钉下去,都是一个无法回避的事实。曼曼盯着天花板,眼眶发酸。她不是不怕,她也觉得屈辱。但更害怕的,是他们的家因此崩塌。如果必须有人先低头,那就由她来吧。不是为了放弃自尊,而是为了守住他们好不容易拥有的小小世界。

        第三天清晨,天还蒙蒙亮。曼曼听见了丈夫细细簌簌穿衣服的声音。他特意动作轻缓,连拉拉链、扣扣子的声音都压得很轻,生怕吵醒床上的人。曼曼闭着眼,假装还在熟睡。两个人心照不宣地维持着这份脆弱的默契。她知道,他也在努力撑着,不想让她看到太多无力的样子。直到门锁“咔哒”一声轻响,丈夫出门了。曼曼睁开眼,掀开被子起身。成长,有时候真的像一瞬间完成的事情。无声的告别,沉默的决定,每一步都清晰又无法回头。今天,她特意化了稍浓的妆,用卷发棒细细地卷了发尾,头发松软却利落地披在肩上。和平时淡淡涂一层透明唇蜜不同,她挑了一支艳红色的口红,认真地涂抹均匀。又从抽屉深处翻出一双丝袜,穿在修长的小腿上。镜子里的人,眉眼间多了几分成熟,像是一夜之间从女孩彻底蜕变成女人,变成了另一个自己。曼曼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很久,她从包里拿出那张早已压皱了的名片,指尖在号码上停留了一瞬,然后,深吸一口气,拨了出去。电话那头很快接通了。曼曼压低声音,简洁地说明了来意。男人在电话里笑了:“曼曼小姐,今天就可以直接过来上班。”挂断电话,曼曼合上手机,站在镜子前,深呼吸,然后拎起包,推门而出。

        今天天公有些不作美,阴沉而灰暗。很快,曼曼到了昨天的那个灰暗的销金窟。门口的保安们站成一排,神情冷漠,像一尊尊石狮子。昨天那个男人早已等在门内,笑着迎上前,把曼曼引向办公室,递给她一份厚厚的合同。“这种地方……居然也有劳动合同?”曼曼心里忍不住嘲讽了一句,指尖却止不住地微微发紧。她低头翻了翻合同。内容简单得过分,有些地方模糊得近乎随意,仿佛一张明目张胆却又无处反驳的网。张开着,静静等待猎物送上门来。男人的笑容平静而笃定,门厅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贵价香薰味,香气精致,却带着一丝令人头晕目眩的甜腻。空气仿佛被凝固了一般,每一寸呼吸都带着滞重感。落针可闻,安静得近乎诡异,让人无处可逃。曼曼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捏紧笔,在合同的最后一页,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一笔一划,像是把自己的灵魂出卖给了魔鬼。——终于,也是迈出了这一步啊。签好后,她抬头,朝男人淡淡地笑了一下,男人笑着点点头,仿佛一切早已在掌控之中。而曼曼,只能紧紧拎着自己的包,在心里,对那个曾经单纯而犹豫的自己,轻声说了声——再见。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女人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她穿着修身的包臀裙,大波浪的长发高高挽在脑后,妆容艳丽,嘴角刻着一抹的笑。笑意却不答眼底,高跟鞋踩在地上,“哒哒哒”的声响清脆而有节奏,每一个脚步声都像叩在曼曼心上。她一进门就笑着打趣道:“哟,总算给我找来了个好苗子啊!”说着,上下打量着曼曼,像是在挑一块待雕琢的玉石。“你就是曼曼吧?”她走近两步,伸手轻轻拍了拍曼曼的手臂,语气热络得像老邻居,却带着压迫感让人无处可躲。“昨天听说你没来,我还替你惋惜呢。”女人笑着摇摇头,语气轻飘飘,“这年头啊,像你这么水灵的,错过了可惜了不是?”顿了顿,她压低声音,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不过啊,能来就对了,小姑娘有眼光。”说完,一只手搭着她的肩膀,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引导感,指尖死死攥紧着包带,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起一片苍白。走廊昏暗而寂静,只有两人高跟鞋踩地的“哒哒”声在空荡的空间里回响。走廊尽头,一道半掩着的门静静敞着,门后黑洞洞的,仿佛一头巨兽张开了湿冷的巨口,只等着她一步步靠近,然后被吞噬得连骨头渣子也不剩。曼曼喉咙发紧,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机械地迈着脚步,任由自己被推向那道门后未知的黑暗。

        女人一路领着曼曼,走过一条窄窄的走廊。路过一排昏黄灯光下的房门,每扇门都关得严严实实,外面挂着小小的编号牌。到了更衣室门口,她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语气轻松得像是在介绍一家普通公司的新人培训流程:“规矩也简单,不用紧张。”她熟练地扯了扯自己的裙角,顺口说道:“换好店里规定的衣服,在房间里等着客人来就好。全程都是隔着玻璃的,动手归动手,真碰不到你。”她一边说着,一边从柜子里抽出一套工作服,塞到曼曼怀里。女人从柜子里抽出一件衣服,随手塞到曼曼怀里。曼曼低头一看,心跳猛地漏了一拍。那根本称不上是“工作服”——只是一块轻薄得几乎透明的肚兜,颜色艳丽刺眼,像廉价糖纸,从胸下才开始有一小片遮掩的布料,上方和脖子处,只靠两根细细的带子勉强系住。指尖摩挲着那块布,质地滑腻湿冷,像掠过掌心的蛇鳞。曼曼本能地想松手,但那块鲜艳的轻薄布料,却像黏在了她掌心,怎么甩也甩不掉。一股羞耻与不安从心底涌上来,像潮水一样,一层一层,把她仅存的抗拒感也一寸寸淹没了。“咱们这儿明码标价,挂的是‘揉奶套餐’。”女人耸耸肩,笑了笑,“不过你也懂的……有些客人嘛,不老实,会上嘴,拉拉扯扯的。”说到这,她语气没什么起伏,像在聊午饭菜单:“实在太过分、觉得不舒服,就按下桌边的铃,会有保安过来。”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笑着拍拍曼曼的手臂:“但一般啊,能叫保安的事儿……不多。大部分时候,忍忍也就过去了。”

        很快,曼曼迎来了自己的第一个客人。按照规矩,她穿着那件轻薄得近乎羞耻的“制服”,独自一人在标着【106】的小房间等待。房间不大,昏黄的灯光打在白色玻璃板上,空气里弥漫着香水与清洁剂混杂的味道,一切安静得让人窒息。曼曼坐在规定的位置,手指绞紧膝上的裙边,心跳如失控的鼓点,一下一下敲击着胸腔。第一次工作,流程简单:保安带人进门,结束后会在门口带着客人离开。半小时的倒计时,无声地开始了。曼曼手心微微发汗,冷气拂过肚兜下细嫩的肌肤,像预告着即将到来的未知羞辱。门外传来脚步声。短暂敲门后,保安推门而入,带着第一个客人。曼曼下意识绷紧肩膀,指尖死死攥住裙角。——要来了。男人高高瘦瘦,带着黑框眼镜,甚至称得上有些俊俏。门锁"咔哒"一响,封闭的空间只剩下他们。空气陡然变得沉重。男人推了推眼镜,视线自然落在曼曼的胸口。既不急切,也不遮掩,像打量一件等待启用的新玩具。羞耻与紧张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一寸寸收紧曼曼的呼吸。男人走近,漫不经心地问道:“新来的?”曼曼微微点头。她必须靠近玻璃挡板,将乳房穿过挖空的圆洞,自然悬挂在外。冰冷的玻璃贴上皮肤,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乳房暴露得彻底又脆弱。男人伸手,动作自然熟练,双手从两侧捧起曼曼的乳房。抓紧、捏压、揉搓——一气呵成。柔软的乳房被粗暴地挤压、变形,像被挑拣的商品一般任意把玩。曼曼额头抵着冰冷玻璃,指尖死死扣着边缘,呼吸短促急促,几乎无法平稳。他一边揉捏,一边以拇指轻轻拨弄乳尖,细致地玩弄着敏感点,时而按压,时而拨动。不久,曼曼感到乳房深处,传来细细的酥麻感。像微弱的电流,一点点沿神经跳跃。那触感让她恐惧,却又清晰得无法忽视。下体似乎有些湿润。乳尖在细密的拨弄下渐渐变硬,每一下揉动,都像是直接拨动了身体最脆弱的神经。曼曼本能想后退,但乳房被牢牢扣在掌心,根本挣脱不开。羞耻感如潮水涌上心头。她死死咬着下唇,却无法阻止胸口细微的战栗,乳尖变得敏感,“不要……不要这样……”曼曼在心底无声哀求,男人没有停下。手指耐心而细致地搓揉、按压,像是在慢慢驯服一只软弱的小动物。就在曼曼快要撑不住时,男人忽然俯身,温热的嘴唇覆盖上乳尖,猛地吞进去。曼曼猛然绷紧身体,却被牢牢困在玻璃台上,动弹不得。舌尖细细地打圈、啃咬,每一下吮吸都撕扯着她的神经。羞耻和屈辱像闸门决堤,一波一波吞噬她的理智。“啊…不要…那里…不可以……”曼曼声音细碎破碎,眼角湿润。乳尖在吮吸下迅速变得更胀更敏感,酥麻从胸口一路蔓延至脊椎,扩散到全身每一寸皮肤。玻璃后面的乳房,被揉弄、吮吸、啃咬,像被彻底驯服的柔软猎物。曼曼意识到,自己已经湿透了。就在她咬着手背、几乎崩溃时,男人松开了乳房,站起身,轻轻向后推了一下曼曼,”啵”地一声轻响,忽然松开了束缚。乳房失去了支撑,在重力作用下微微一颤,从原本的洞口自然脱落,彻底、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男人对保安打了个手势。门边的保安默默走过,按下门框旁隐秘的按钮。玻璃板缓缓收回,随后,保安推门离开。房间里,只剩下曼曼和男人。空气仿佛凝固,连呼吸声都被放大。曼曼心脏狂跳,手心冰冷,

        她清楚地知道

        ——从这一刻起,她,真正地,孤立无援了。

        男人俯下身,目光缓缓落在她赤裸的乳房上,笑容淡淡。曼曼挣扎着想要后退,却根本无处可逃。脸颊滚烫,声音颤抖地抗议:“……不,你不能这样。不是说有保护措施吗?保安呢?”男人听着,轻笑了一声,温和而刺耳。慢条斯理地说道:“简历投的时候,没看过老板照片吗?”曼曼怔住了,血液在耳膜里轰鸣作响。男人轻轻捏了捏她的乳房,笑得懒散又理所当然:“放心,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新人培训的最后一步而已。”男人低头,指尖轻轻逗弄着乳尖,像拨弄一个可爱的小玩具。“新员工嘛,总要老板亲自看看……你的‘能力’够不够大。”他说着,目光再次目光刺向她的乳房上,眼里是赤裸裸的饥饿。像是老饕面对等待料理的肉块,粉嫩,湿润,柔软。诱人得无需咀嚼。羞辱感像刀锋划过皮肤。曼曼猛地收紧肩膀,拼命想缩成一团,却无处可逃,任由男人的目光肆意掠过,每一寸肌肤仿佛都被剥离,暴露在无声的审判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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