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拾起手电筒,啪一声推开。

        姜时昭眯起眼,不情不愿地和镜中落汤J般的自己对视。

        “这是在让我欣赏你凌辱的成果吗?”

        “姜时昭,没有人教你吗,有求于人的时候就要好好说话。”

        “我有什么好求你的。”

        “下午还信誓旦旦,为什么晚上又改变主意来找我?”

        陈桁说的很直白,甚至有点一针见血,结果其实早就不言而喻,跳闸断电,她还能为了什么来这里。

        电筒照亮的那瞬,姜时昭浑身冰凉,头发粘在额头,糟成一团。

        分明是极度恐慌状态下做出的表情,却连求救都不会开口。

        “我不是说了吗,我来看看你是不是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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