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

        她回过头,抿出一个笑,虎牙尖漏了一点,姜时昭好像天生就享受这种故意戏耍别人的过程,并不担心是否样态拙劣。

        陈桁说,“我不会帮你的。”

        “那也没关系。”姜时昭扔开作业,“帮我点别的。”

        陈桁垂眸看她牵在自己袖口上的手指,两颗葡萄大的眼睛里某种黏糊甜腻的暗示意味很重。

        蜷了蜷手,最终只是抬臂让她放开。

        “来这里,你永远就都只有一个目的吗。”

        “对啊,可我就是因为想那个才把你关在这来的。”

        “不写就出去。”

        “你叫我出去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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