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我们会被烧着,也不知道——我们自己就是火堆。」
玄舟不语,只从怀中取出一枚铜牌。那牌无纹无名,只雕着一枚半熄火焰。
「我们不是来帮他的。」
「我们是来看——赌九万那个赌徒,是不是也还记得那团火。」
两匹马踏夜而去,直奔九万庄。
这场接触,不是刺探,不是反水。
——是残火,yu观火心。
两日後
扬州盐埠,风重雨落,码头灯笼照不清夜sE。
下方,一帮人刚从厢房被拖出,手脚缠缚,脸上或怒或惊。为首一人,是本地盐帮大头目,号称「双炉烧」郑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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