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望向庄门,那条通往远方的路还染着清晨雾气。那个总是坐在案边、手握卷册、眼神冰冷、出手却总能稳住一切的nV人——如今走了。
而庄,还得撑着。
「她不在了,我们得更小心。」
全来终於开口,声音低沉。
「我们守的是她留下的庄,也是她信得过的人。」
三人没再说话。
片刻後,张云起低声道:「那我们该做什麽?」
孔自得翻了翻帐册,语气意外地平静:
「能做的只有一件事——把这里撑到她回来。」
月沉星稀,九万庄後廊,霜气压得人声都低了几分。火盆吱呀地燃着,炭香渗进夜sE里。
来万报打着哈欠,拉了张椅子往炭盆旁一坐:「……人走了,茶还是要喝的。你们猜,这次他们仨到底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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