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昔注意到，顾商屿握叉子的手猛地攥紧了。
四个人沉默地吃饭。
叶昔昔抿了抿唇，主动挑开了话题：“顾先生，如果我毕业后想去顾氏总部工作，您觉得我可以吗？”
顾商屿的视线从陆矜颜身上收回，他拿起雪白的餐巾，一根一根擦拭着手指：“这个问题你可以去问HR。”
叶昔昔：“……”
这时，陆矜颜突然惊天动地地咳了起来。
“哎哎，你几岁的人了，吃个饭还能呛到？”话虽这么说，顾烨却是着急慌忙地站起来，一下一下替陆矜颜拍着背。
身高与体型差的关系，顾烨这个姿势就像是将陆矜颜密密圈在怀里。
厚实的大手搭在陆矜颜肩头，另一手则在她背后轻拍。夏天衣服穿得薄，他掌心的灼热定能分毫不差地透进她的身体。
而陆矜颜，自始至终没有反抗。
咳嗽这种东西，咳起来惊心动魄；等咳完了，又雨过天晴。
四人继续沉默地吃饭。
“毕业后想去哪里？”这一回，打破沉默的却是顾商屿。而他这话是看着陆矜颜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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