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她。
「需要我什麽时候出面？」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却有着微妙的转变：「你帮我留一个人。今天下午，我会让一位老朋友进来会场，他的出现，可能会让局势改变。」
他眼神动了一下：「是谁？」
「贺景然。」她吐出那个名字，声音轻得像风。
路子宸皱起眉：「就是那个……你曾经合作过，後来转往瑞士信托的那个人？」
她点头，眼底有光闪过。
「他知道我离职的真正原因，也知道这场收购案背後有哪些资产转移C作，曾经出现在我们的内部审查名单里。」
「你信得过他？」
「不完全。但他欠我一个人情。」
午後三点半，Sable会议中心副楼的小型会议室中，气氛明显变得不同。
黎语甯独自站在投影萤幕前，手中拿着一份新报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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