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法奏效,邬宴雪说着,把他的腿分得更开,阳具一点点往里耸动。
“之后,我听见有人议论弟子,师尊,你知道他们如何议论的吗?”
小穴吞进去了大半个性器,邬宴雪发出一声长叹,缓缓在甬道里抽动。
“他们说,邬宴雪无功无绩,无能之人,不堪为慑霄之主。”
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彻密室,祁疏影体内的疼痛化成一汪温热浅滩,随着淫水一块溢出的,是他难以抑制的喘息呻吟。
“师尊,我在外就是这样的名声,一个背着慑霄的人,仅此而已。”
他摆正了姿势,让祁疏影躺倒,夹着他的腰,快速有力地抽插起来。
“师尊,你永远不懂,永远不听,你只在乎我有没有让慑霄发挥它该有的力量,你让我不要在意,可是师尊,为什么不帮我,为什么不为我撑腰?”
一滴泪从眼角滴下,正正掉进祁疏影眼眶里。
邬宴雪愣了,停住动作,而祁疏影好像清醒过来,虽陷于情欲之中,但眼神清明,他一动不动看着他,僵硬地伸出手,似乎想帮他擦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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