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宴雪没打算那么快进行到那一步,祁疏影是块难啃的骨头,难训的野鹰,哪怕强上也无法撼动他,就须得一步步熬着他、摧毁他。

        然而简简单单四个字,他名为理智的江塘决堤,什么按步有序,什么阴谋险策,什么谋划什么来日,通通被淹没不见,脑中只剩一个念头回荡不息——我要让他彻底属于我。

        祁疏影被一股大力丢上床榻,等不及抗议,邬宴雪便覆了上来,揪住他的衣领向外一扯。邬宴雪使了灵力,衣帛刺啦从上到下撕裂开来,露出飞琼仙君光滑匀称的身躯。

        祁疏影的性器高高翘起,邬宴雪沉着脸,手伸到下方穴口,玉势带着淫液被抽了出来,无情地被扔在地上。

        “呃啊!”

        玉势抽离时极快地蹭过穴道,祁疏影如电击般仰头发出一声怪叫。

        邬宴雪趁机捧住他的脸,叼住他的唇舌亲吻,亲着亲着,放开手解自己的衣带,衣袍倏倏落地。他吻得很乱,和前两次相比,少了势在必得的分寸和循序诱导,祁疏影不用说,他从来是被动的那一方。两人凌乱的呼吸互相交错、纠缠、交织,缭乱了烛灯,影子渐渐融为一体。

        他吻他的唇舌,用舌头去勾引津液,亲他额间的碎发、眼角的红肿,在他挺立的乳尖流连片刻,抚摸着平坦的小腹,握着发硬滚烫的阳具,龟头抵在他穴口上细细摩擦。

        两人唇齿分开,津液在舌尖连成一条银线。邬宴雪又亲上祁疏影脸颊,在他耳边蛊惑。

        “师尊,情毒是不是很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