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多想,立刻朝萤幕外的神明们说道:「在成为神父以後,我做了如同阶下囚的工作,直到我成为一个残疾人士。」周围弥漫着寂静无声的紧张,而这个答案似乎被认可了,因桌面移动而旋转的枪枝示意疯子回答,而对方也满足了神明的恶趣味,以完全不在乎的口吻说道:「小时候被老爸X侵过,但只有一次,因为我早就把他杀了。」

        我虽然惊讶但仍保持沉默,算是变相理解了他是如何清醒着崩溃,如何走到这无法回头的一步。轮盘再次来到「恋Ai」这里,但她却选择拿起了枪,手抖的让我开始担心究竟会不会走火。

        「我选、选择大冒险……我不想说……」她拿着手枪对准自己的下颚,双眼Si闭着,像是回想起痛苦的事情一般呜咽着扣下了板机,「啪哒。」轻微的转动响声让「恋Ai」虚脱的倒在桌子上,哭泣与闷响同时传来,还有她翻涌的情绪:「我不要了!我想、我想回家……」

        但回应她的就只有我冷淡到麻痹的眼神,随着布满伤痕的左眼眶慢慢cH0U动着。我丢出卡牌,往里再加了颗子弹,准备以最小的概率去面对我的生存。但这时「魔术师」丢出了两张开枪牌,面朝着我邪笑的说道:「二分之一的概率……那就麻烦您罗,丑陋的nV孩。」

        两枪,我淡然的举起那把沉重的金属,抵在自己的太yAnx上,在惊呼中转动了弹匣,发出轻微的铿锵铿锵。我并非是不怕Si亡的,相反我的灵魂都因为可能到来的而激烈颤动着,只是「皇帝」的逝去过於的温柔,让我孤身要面对时还能想到他Si前最後的拥抱。

        「我亲Ai的天主,我将自己的X命完全交托在祢的手里……」说完这句祷词,我迅速且果决的按了两下「喀、喀!」,什麽都没发生,空气是令人窒息的Si寂。我再次打开了弹匣,发现下颗就是要夺取我X命的块状金属,正静静的躺在那里,彷佛不具备任何威胁X。

        我活下来了……望向那瞠目结舌且失望的「魔术师」,我舒出一口气,肾上腺素停止的难受让我切身T会那劫後余生的虚脱。同时一种酸苦从脊柱爬上我的心,我居然会为了没Si成而感到痛苦,似乎大脑已经被接二连三的打击给麻痹的错乱了。

        第二局「恋Ai」依旧选择扔出Pass牌,像是无论如何都要在前期活着一样。电视上再次跳出问题,还特意配了音乐:「你的秘密是什麽?」

        我还处於脑子迟钝的状态,任何外在的声音都是如凌迟般的疼痛,几乎让我失去意识。我的秘密……我的秘密是什麽呢?几乎下意识的脱口而出,眼泪也从疮烂的左眼滑下:「我Ai上了一个亡魂,以神父的身份。」

        在听到这个问题和我的回答後,一贯保持着凄厉微笑的「魔术师」失去了脸上的疯狂开朗的亮光,暗沉的如同黑夜。随後举起枪,堵在自己的眉心上,慢慢的扣动板机:「很抱歉,我选择缄默。」

        「碰!」如鞭Pa0的一声巨响,以及nV子脱口而出的尖叫声混杂在一起,血慢慢的从高挺的鼻梁滑下,他就这麽张着眼睛的瘫进椅子里,枪枝也随着手无力的掉下,走火的将剩下的子弹打完:「碰!碰!」

        我从迅速的从椅子上站起身,冲去探听对方的脉搏,只有渐渐冰冷的身躯和不再跳动的心脏。朝捂住嘴的「恋Ai」摇摇头,对方的眼泪也无法克制的溃堤,开始又哭又气的跳脚:「为什麽我们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并且、并且我们还是帮凶!到底是谁定出这破规定的啊!」我没有说话,只是瘫坐在地上,任由她的哭吼震穿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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