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予眨眨眼睛,拉到一半就停下了。
李瑾川终于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想让我伺候你吗?”
要让他伺候这个臭男人吗?
江殊予脸上带着他那种可恶的纯真,一双眼睛被酒意浸湿了,朦胧不清。
他那嘴还未继续开口便被李瑾川飞快地否决,“不是。”
男人不堪折磨地紧了紧手里的力道,他深吐着呼吸,“我伺候你。”
向来是他伺候江殊予,床上是,床下也是,江殊予被他伺候得很好。
“我能吗?”他问。
江殊予继续用他磁软好听的却又带着些凉意的嗓音折磨他,“你喝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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