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川的脸一下黑了个彻底。
“欸，不过这也不一定，不是还有另一种可能嘛。”张公子见他不悦，话锋一转安慰道，“也许王小姐真的已经香消玉殒了，韩千河说的这个‘泠月’，只是和她恰巧同名同姓呢？”
他没搭理张公子，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给自己的一个手下。
“给我去查一下韩千河现在的行踪，还有，他这段时间都在g什么，即刻！”
他这些年的行事风格愈发成熟稳妥，说话间也很少见的语气的波澜，用这样急躁的口气命令下属已经是很多年没有过的事情了。
张公子还没来得及多调侃两句，周明川拍了下他的肩膀便转身离开了。
“今天的事多谢了。”
他望着周明川离去的背影，想起自己有次酒后失言吐槽了一句：“你差不多得了，王泠月Si就Si了，你想怎么着，给她守寡一辈子是不是？我他妈就算她是皇后好不好，皇后娘娘薨了，国丧也才三年啊——”
周明川甩给他的那一记眼刀子足够他在开着暖气的包间里如坠冰窟，浑身酒意登时就醒了。
后来他大约是Si心了，就没再提过这些事情，也不提要给他塞nV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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