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在意的人的不理解,才会有这样真切且深刻的委屈。
她小声地为自己辩驳了一句:“我、我在发情期里、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韩千河的音量又拔高了一个度:
“你已经度过了发情期?和他?”
泠月伸手抹去了眼尾的一滴泪,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
他将那张纸随手扔到了桌子的一边,扫视了下泠月尚且平坦的小腹,单手抚着额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泠月听出了那声叹息里的无奈。
但更多的好像是在叹息:她没用了。
良久良久的寂静之后,她问出了周明川让她问的问题:
“那你还愿意和我结婚吗?我们订婚时候说的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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