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颓废地关掉了手机上的通话录音播放,绝望地仰靠在椅背上。
他自认活了将近三十年来都从未有过这样的绝望和暴怒。
一想到在他不在家的时候,他的nV人居然躲在储物间里用私藏的手机和别的男人如此温言软语地撒娇,控诉他对她的不好、他的种种“暴行”,而这种事情在他没有发现之前又究竟上演了多少次?
她真是越来越能g了啊,现在还敢给他戴上绿帽子了。
那个韩千河……原来竟然是她的旧相识。
阿尔卑斯山下那一次谋面、她当日的失落与不悦立时全都浮现在了他面前。
原来从头至尾,都只有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泠月、泠月,你是真的想要b我、想b我把我们的关系弄得走上绝路是吗?
她的这些小动作,他现在知道了也只装做是不知道,其实并不是因为他真的Ai她Ai到可以毫无底线和原则地纵容她背叛自己,只是——好歹要等到他们的婚礼结束之后。
如今她好歹还愿意面上装出几分来糊弄他,为了她心里盘算的小九九,再怎么着也不会彻底和他翻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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