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清每天提到的就是野哥如何如何,全然不顾宋苛的想法和意见,好像他们的关系情比金坚,不知道是哪天谢清清又发了癫,抢过宋苛随心画的小像问他画的是不是野哥。
荒唐至极,他的画功并不算好,这小像放现在宋苛都不会亲口承认是自己的,更何况他从没见过那个叫“野哥”的家伙,他明白这又是一次欺凌,而将欺凌完全坐实取决于那个人的决定。
宋苛没要回那画,毕竟谢清清给他带回的答案很明确,那个人不喜欢,说他画的太丑要回家拿打火机烧掉。
“……我不在乎他怎么说,你能不能别再提他了?”
那个幼儿园女孩在事后说欺负他是因为太喜欢他了,想和自己多玩玩,宋苛的人格被父母拆的支零破碎,他以为这就是朋友的做法。
因此谢清清欺负他,逼他给钱,和他人一起嘲笑自己爱画画是在意他,把他当好朋友。
他什么都能做,唯独不能容忍自己看重的东西要去在意其它事情。
谢清清很是无所谓,脸上堆满讥笑:“你和他有什么可比的?”
他说的真诚,冲击着宋苛筑起的友情堡垒,风轻轻一吹就塌陷下去散成一盘沙。
后来他们不知听信了那个高深莫测的野哥什么话,还是在电视剧里学到新的黑she会技巧,变本加厉拿捏宋苛的软性子,‘好言’拜托他帮忙处理未完成的作业,变相地找他借钱。
谢清清也在宋苛那天问话后去琢磨了些好玩的事,他以朋友的身份蛊惑宋苛去改变自己,不要整天趴在桌子上安安静静看作业,你要融入集体,首先就得变得‘爷们’点。
宋苛被单方面地裹挟在他身边,他其实知道自己不该走向堕落的路,他每天害怕到凌晨醒来就躲进被子里给自己捂出汗,生一场大病去躲避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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