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苛的认知里,人与人的交往应当带有利益,一旦利益消失,继续下去就枯燥无味,他不会交付真心,是他压根没有这东西。

        能说上话的,就是还有用,留着。说不上话的,得考虑考虑后期的影响,那个玩脱的同学,不在这两项里,宋苛相处一段时间感到乏力,就扔了。

        父母是教育的第一导师,他们只在有需要的时候找他,比如工作不顺,便找理由在他身上发泄,比如闲的没事干,就开自以为好玩的玩笑逗他,给他逗哭了,他们却笑。

        等宋苛有需要时,他们摆上不耐烦的脸,挥挥衣袖质问他这点小事为什么不自己做,同龄人比他成熟。

        宋苛有样学样,没觉得哪不对劲。

        其实他一开始不这样的,他上小学后便知道在父母身上得不到被关切的情感,于是他靠近身边人,试图从朋友身上回收缺失的亲情,只要有人需要,他立马把自己奉上去,尽力去满足每一个朋友。

        宋苛,画画课我没带彩笔,你借我用用,明天还你。

        好。

        宋苛,这作业我不想写了,你帮我写吧。

        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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