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不送礼比送礼心情愉悦的,宋苛真是季昭野见过的第一个。
他的世界里很多时候没有‘综合因素’来考虑后果。
两个人重新上路,这次季昭野载宋苛走,骑车的水准平稳多了,宋苛不用害怕掉下车去抱他,但是后半段路颠簸起来了,宋苛不得已把手臂靠近主座的人,稳不住再轻轻抓住季昭野的防晒衣。
先去季昭野家牵了遛狗绳带奇仔出来,宋苛没和季昭野拉手,他推自行车和季昭野同行。
这会儿天阴了,他们兜兜转转又站到正对青江大桥的石桥上,宋苛没让季昭野帮他买蛋糕,这轮争辩他打赢了。
自行车停靠在桥头,宋苛在季昭野拉他手前躲开了,一个没解释,另一个也没问为什么。
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宋苛,对同性朋友的亲密行为增加了边界线,当然仅针对于季昭野。
季昭野停在桥上,俯下身抱胸靠在桥栏正中平实的地方,他回家脱了防晒衣,里面也穿了和宋苛差不多的白衬衫,背后有品牌标识。
大江是同一条,这下面的水却是绿里透蓝的,江水被风带出来一阵阵波纹,消失了马上浮出来新的,叫不出名的白鸟扑着双翼点在水面,盘旋几圈直线上升到天际线,追逐那烈阳去了,和青江大桥一道隐于远方。
宋苛注视着少年仍然俊美的脸庞,分明的轮廓,除了前额的碎发长了些,挡住了眉骨。
“季昭野,再谈谈吧。”
“改天吧。”季昭野俯视桥下江面,没去看他,意思是今天生日别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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