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也有缺陷,一想到这缺陷只有宋苛能看见,他体内的血液竟然像走过了一次炼狱滚烫燃烧起来,那未知的恐怖念想再次占领上风,似是早已过了潜伏期,进化成了癌症晚期,不将大脑有思想的一部分割去都不能根除。
于是宋苛放任那念头占据了自己大脑的掌控权,为他命名:占有欲。
他为什么不可以占有一个人呢?
季昭野当然可以是我的,我不甘于只有周六与他共处,我想要他每时每刻都有我的身影,接纳我的喜恶,承受我的痛苦,共赴我的死亡。
想和做是两码事,现实也不是,宋苛不可能随心所欲把季昭野囚禁起来,不考虑身外事。他表达的占有行动很简单——下课铃打响就闪到季昭野座位旁按着他学习。
上周期中考试的成绩已经放出来了,一科物理分数便让班级排名两极分化,像宋苛这种偏科的,稳稳超过了长居第一的周予。
季昭野不是倒数第一,但倒数第几也不差那几分了,宋苛开始犯头疼,照他这么学下去,期末再考完两人分开是早晚的事。
与此同时,老班李正节也被传染了头痛,他对比着成绩第一的答题卷和季昭野的答题卷,放下试卷看向走进办公室的宋苛,哀叹一声。“小苛啊,你这次呢期中考的不错的,政治答题规范还得加把劲。”李正节拿起桌上的保温杯,撅嘴轻吹几下,用着老道的口气说话。
“你看看这小子,就差一排,成绩拉那么大!”他敲敲季昭野的卷子:“我叫你来呢,是看你俩平常讲话也不少,关系不错吧?”
“嗯,是不错。”
“那行,你看朋友呢,就是得相互督促,季昭野不好好学习,你上课下课多管管他,好吧?”李正节轻抿一口茶水,看似不经意地说着每个老师都会讲的话,想要宋苛别想到亲戚关系这层面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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