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似是宋苛的主场,无论做什么,事后都有充分的缘由去澄清。

        眼下欲望无限膨胀,宋苛的喘息压过了季昭野的,他张着发干的唇,克制内心的冲动说话:“不,是切身体会。”

        他们明明是两个世界的人,却在机缘巧合下遇见,连起一条命运的红线。

        宋苛上大学时做了个梦,梦境复刻得与现实一模一样,他缓慢地长大,平凡地踏入社会。

        梦里没有“野哥”,也没有季昭野。

        他没有下沉,宋苛没有上升。

        他犹记得小时候的一次中秋节,滚圆的白月外围聚集了好多忽闪的明星,夜空的某颗星星坠落,化为了流星,宋苛在阳台边上双手合十许了小小的愿望:

        希望有人能无保留地爱我。

        那流星后来变成个人落到他的世界,每一步都那样耀人。

        曾经没由来的嫉恨和毕业后的竭力模仿好像有了解释,不是因为成了此人的陪衬或消遣,而是因为不配得感。

        如果配不上你,我该如何待在你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