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解释,我们说好了的。”

        季昭野的右手浮漫出另一个人的热度,宋苛惯常将手覆上他的,试图唤醒季昭野久远的记忆。

        可他放映幻灯片的大脑跳出来的第一个画面是酒店暗色里和宋苛算不得真情实意的“密切互动”。

        他强压下去这股悸动,开口说:“说实在的,我觉得你离不开我,然后,然后就是你的道歉,让我有了得逞的快感…我当时确实欠揍,你就听听吧,不要在意。”

        季昭野感到宋苛握他的手一紧,就明白他后补的宽慰之言抵不过前面的大张其词。

        “我离不开你?”宋苛的笑容分辨不出来是何种情绪,只让对方感到毛骨悚然。

        “那推到后面的事吧,季昭野,五一演出当天你为什么提前走了?老班就刚好和你在一起。”

        “你这个都记得?”季昭野心中感叹不愧是当年一班排前端的好学生,和他这种二愣子就是不一样。

        是关于你的我都记得,宋苛想。

        季昭野嗫嚅着略微干燥的唇,在外待久了被刘海遮挡的额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就是去忙点事——我知道了我说就是了,你大概知道我转这的原因,父亲和李正节在商量再把我转回市中心的事。”

        “可你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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