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欺负,就这样?宋苛摊在桌上的拳头硬了。
周予又调了杯酒递给宋苛,被冷声谢绝了。“这是鸡尾酒,度数很低的,喏。”他坚持推给对面,宋苛依旧强调自己不喝酒,一只脚跨出位子作出要离开的姿势。
“你不练练酒量以后工作什么的会吃亏...哎哎哎别走别走,不喝了,老朋友叙叙旧嘛!”周予腆笑着起身拉宋苛的胳膊,把原先准备的酒倒进嘴里喝个精光。
“我很忙,跟你也没那么熟。”宋苛下了最后通告,周予也不再惺惺作谄媚态,倒回椅子上摇着桌子提供的高脚杯说:“得,你要问的我回答了,我也要问你一件事。”
你那算什么回答?宋苛无言以对。
周予摆出个“请”,等宋苛收回腿端正坐好才抛出他的问题:
“你现在和季昭野在一起没有?”
“...你在说什么?”宋苛的嘴一抽,直勾勾看着对方忽而变成正得不能再正经的脸。
周予直接拿起威士忌对着吹:“不该啊,按一般情节来讲破镜成立了,那小子几百年不出现我们的社交圈子里了,那是不是要重圆了,找你去了吧?”
“再不济你俩也得遇见了。”周予掐指不知道在算什么。
这人脑子有病吧,宋苛明明最清楚这个人的性子多古怪,居然浪费时间在这和他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