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苛回了青城,那儿不严重,下地铁转站时意外和因为疫情许久没见的孟皓程打了照面。
“是宋苛不?缘分啊!”他带着口罩将眼睛眯成缝,趁地铁没人用力抱了抱对方。
宋苛很无情地退后几步,又解释孟皓程的大学就建在这地铁站旁边,能遇见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你咋还是那么刻薄...”
列车过几分钟才到,他俩插着兜隔着安全距离闲聊起来,说说对方的近况和疫情发酵的速度之快,宋苛不经意想到如果他早下了决定去见季昭野,他们的关系会像现在的自己和孟皓程一样自然,有话就说吗?
那也太异想天开了。
“你性取向的事情,有和父母说吗?”宋苛有意引到这个话题,听见隧洞深处呜呜的鸣笛声。
“怎么敢说啊,我有圈内朋友现在每天锁在屋子里喝符水呢。”孟皓程的表情一言难尽,多嘴几句他认识的同性恋处境如何如何。
越去了解这个群体,宋苛越不明白季昭野的坦诚是出自何种可靠的原因。
他去年国庆回家在饭桌上听宋润南和赵雅讨论某家小孩,听姓氏是姐夫那边的,传这孩子喜欢同性,和父母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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