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厄慢慢凑近,确认他没有动作,将唇覆上了他的唇。

        万敌睁大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一时忘了呼吸。

        舌尖闯开牙关,在口腔中肆虐,带起一片神经细胞的颤栗,他尝到了石榴汁的清甜。

        “唔……”万敌被刺激得后仰了一下,又似乎不甘落入下风,他抬起一只手按住白厄后颈,学着白厄的样子发起进攻。两人的呼吸都粗重起来。

        “今晚……我就不回去了,好不好?”白厄的嗓音有些沙哑,肖想了这么久的人就这样轻易得到了,压抑在心底的欲望便如倾倒的酒,不受控制地蔓延,想要……想要更多。

        “随你的便。”万敌喘息着。

        “去床上。”这喘息传进白厄的耳中,让他越发难以自控。他想让这喘息变得破碎,变得尖细,变得高昂……

        万敌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困了?”

        “我没困,我可能是醉了。”飘飘忽忽,又热又晕,这不就是醉了的感觉吗?

        “你没喝酒吧,我没闻到。”

        “就是那个……醉什么不在酒啊。”开拓者说的真是太有道理了,虽然很多词他没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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