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姜半夏小腹急速收缩,脚底用力,微微撑高身T,伴随着尖叫声一GU强劲的水流S到景程脸上。
景程趁机退出她的身舐花蒂延长她0的余韵。
水渍顺着鼻梁悬于鼻尖,他抬手抹掉:“宝宝,好点了吗?”
姜半夏眼尾通红,咬着嘴唇轻轻摇头,有种我见犹怜的破碎感。
景程起身坐到床边揽着她,手转圈地抚m0她的小腹:“不能再做了,姜半夏。”
说给她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下午医生检查过后让姜半夏注意补充营养,三个月前不建议同房。
景程一边尽快把工作安排好,一边绞尽脑汁给姜半夏找点事情做分散注意力,她的身T看起来没有不适,只是……
时光仿佛慢下来,姜半夏带着他去参观了自己的高中,坐落于胡同里的市重点,校内还有古建筑群,当年他们晚自习休息的时候常常抹黑探险。不过如今只能在门口看着校内新生代的孩子们,是沉重课业也压抑不住的朝气洋溢。
没有人能一直十八岁,但永远有人十八岁。
与学校隔着几条街是一处闻名的古建筑商业街,汇聚了各种好看不好吃的小食和贵到离谱的手工艺品,不过,记忆里的拾光站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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