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辛苦您了。”
听起来看似抱怨，而他语气平静。
真绘问：“所以，现在有感觉放松点么？”
他问“什么”，真绘支支吾吾，“就是，做了这件事……以后。”
“这件事。”他重复道，忽然笑了笑，“你刚才的说法不是更直接么？”
刚才？
刚才她说了什么？
——好痒、要老师C我。
光是回忆一些口不择言就足够羞耻了。真绘把脸更深埋进他怀里，想揪头发。但五条老师戏弄她的频率似乎降低了许多。
在他们是一对正常师生、保持良好的社交距离与交往规则时，他对待学生一视同仁，cHa科打诨、随心所yu就像他X格的一部分，T现在方方面面，时常让人有种他并不可靠的错觉。
而在她以极端的方式使他们越界后，这种“不可靠”的错觉，逐渐被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形象所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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