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我，我们……我以为……”
他拽着季凌的袖子，一幅随时要哭出来的表情。
季凌看着他那双大眼睛里的水汽，心里有一瞬间的迟疑，但只是很短很短的一瞬间。
他始终清醒地知道自己来秦宅的目的。
到目前为止，所有步骤都在按照原计划顺利地推进，一切都没有脱离他的预设和掌控。
唯一失控的就是跟秦迟希的R0UT关系。
如今能离开秦迟希身边，去给秦老爷贴身工作，对他而言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
不仅能达成复仇的目的，也能自然而然地切断秦迟希之间毫无必要的病态链接。
实在是两全其美。
季凌下定了决心，不再管秦迟希的眼泪，郑重其事地告诉他：
“这是我的工作，少爷，我早就说过，这份工作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你能明白吗？能配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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